流年之爱：许你一世温暖的相守

??2008年12月24日星期三

??最低气温摸到了零下十六。最冷的两天终于过去了，有阳光的日子心里总是敞亮的。

??据说外面的雪还很厚，只是大马路上洒了盐，积雪变成黑泥，没清走的地方就泥泞着。棠送阳阳去幼儿园要走小路，不能骑，只能推着车。

??阳阳在给我分派了一个任务后，整装待发，站在楼梯间里仰脸冲我笑：妈妈，我看着你关门。那是每天他爸爸的台词，今天他抢了先。

??阳阳分派的任务，是给他的喜羊羊和美羊羊痛快地洗个澡，等他晚上回来要看到干干净净的它们。棠跟他辩论，说你自己的事自己做，不要让妈妈洗，晚上回来你自己洗好了。阳阳争辩，说自己要上一天幼儿园，哪有时间，它们也要干干净净地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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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说话间，圣诞平安夜就要到了。网购的擎天柱居然还没寄到，而阳阳已经在兴奋地扳指头，说过了星期三，星期四就能收到圣诞老人的礼物了。为此，他变得听话多了。

??摊了客厅一地板的积木玩具，我说快收拾了吧，不然明晚圣诞老人从阳台窗户爬进来，摸着黑进了客厅，还没等到你房间放下玩具就一脚踩在这一堆乱七八糟上面，摔了个仰面朝天，那老头儿一生气转身就又从窗户爬出去了，给你的玩具就忘了放下——

??阳阳为我描绘的情景格格笑个不停，手上忙起来，把玩具归箱。

??可是，礼物没有如期寄到怎么办。我忧心忡忡。一会儿打电话让双催问，一会儿跟棠嘀咕。棠安慰，说晚两天也没事。可是，难道真要再编个圣诞老人忙得没来成换新年老人来的剧情吗。将心比心，真不想让阳阳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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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不出时间上街。本地有个好传统，特别讲究过新年买新衣，不管老的少的。其实不太在意的，但我把新年看成一个犒劳彼此的时机，如果宽裕，能买一点小快乐回来也好。

??计划给棠买条裤子，买件衣毛。阳阳长得快，往年的衣物都小了，看来也要添新的了。还有大姐二姐的毛衣，老太太的鞋子。问双，小珠珠过年衣服缺什么，珠妈说小珠什么也不缺，如果要买，请给珠妈买。汗，给小珠买，有个几十元就下来了，给珠妈买，那要破费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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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我的嘛，衣物从来都不缺。再说吧。这些日子整理和翻拍照片，发现自己冬裙一向不少，好多旧的裙照，那时的一大消遣就是跟同事在闲时逛街，四处搜罗裙子。上了班，赚了钱，穿什么就正式地摆脱了妈妈的控制，可以自己作主了。

??这些裙子，每一个都有它的来历和故事。套装，毛裙，背带裙，连身裙，条绒绣花裙，格子裙，有的款式现在看来都是一样可穿的。我竟然都忘了那些衣物都处理到哪去了。如果都留到现在，很可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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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有照片可以回忆。有照片多好啊，越来越喜欢这种记录方式了，因为借此可以发现，很多年华都没有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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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姐相邀，去泰丰拍雪景，她做免费模特。这周心中有件重要的事在等待结果，便少了心情去一路辗转，婉拒。而棠一直忙，早出晚归，更不可能抽时间找清净的地方去痛快地“咔嚓”。看来，今年这场雪就只是序幕而已了。

??棠在家的晚上，一切井井有条。远离电脑，晚餐后多半儿先弃餐桌与厨房的狼藉于不顾，两个卧去沙发上畅谈“人生”畅谈“理想”，好象总有说不完的话。而阳阳自说自话地编故事摆积木，一场一场的怪兽与超人的战斗，为和平与正义而努力。

??聊不多时，棠就渐入梦乡，吃饱就犯困，是血粘度高的人的表现之一。我便起身去做他的田螺姑娘，收拾厨房和餐桌，该冷藏的冷藏，该清洗的清洗。最后再为明早的粥备料。往往进行到最后步骤，他就醒了，一脸歉意地过来抢下我手中的活儿。两人边聊边齐心协力收拾好厨房，重新回到客厅。

??那晚，他张开双臂鼓励我：来，我抱抱你，跳。我就用尽全力跳了上去，好象跳得还是不够高，地球吸引力太大了，勉强挂在他脖子上。他颠一颠，说这一冬真没少长肉。

??我说，这是为了御寒。但是，还是恢复了睡前运动，他不在家的晚上我就很少坚持了。一百个扩胸，一百个手臂前后挥动，一百个侧弯身，一百个后踢。等等。效果不是那么立竿见影的，棠安慰说：冬天是容易长肉哈，不过女人没肉也不好看，你看那个林志玲，减肥减得多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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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小曹同志绘声绘色笑语连珠的讲述，我们对冯小刚的《非诚勿扰》大感兴趣。拉而友情提供在线地址，于是昨晚我们一改平常的习惯，早早收拾利落窝进沙发，把笔记本连同网线一并扯过来，再准备一盘子吃的，苹果呀桔子呀山楂糖啊酸梅柿饼。两人依偎着看电影。转头看见阳阳眼巴巴的样子，招手唤他过来坐在我旁边。

??这片子没有想象中的好玩，印象里还是《甲方乙方》的笑料最足，从头笑到尾，这一部也就凭葛优偶尔的贫嘴了，经典也少好多。阳阳自然看不进去的，便孩子天性毕露，在旁边一直努力地吸引我们的注意力，大声说笑话，拿算术题和所谓的脑筋急转弯来考我，要不然就在地铺上打醉拳。连他平常可以安静地独自玩上半天的积木都不肯去玩了。催他几次，让他安静，他就很受伤的样子。

??后来，还是冰淇淋堵住了他的嘴。然而也只是堵住一会儿罢了。

??睡前洗漱时间，三口人挤进一间卫生间里。阳阳坐在马桶盖上泡脚，我刷牙，或是洗脸，棠站在我身后守候，说些家常，我嗯嗯唔唔地应答。阳阳有时抢去爸爸的话头，很严肃地提醒爸爸：我跟妈妈说话呢，你先别说。然后就会长篇大论地给我讲他幼儿园里一天发生的事情，这个小朋友如何如何，那个小朋友如何如何——

??我奉献耳朵的同时，也会忙忙碌碌地进出，一会儿去晾杯水，一会儿去铺床。他尾随而至，我说回去看着阳阳，等一会儿我再听你讲。然后就听到阳阳温柔的声音跟他说：爸爸，要不我先跟你说说我们幼儿园的事吧，今天——

??我在另一个房间里捂嘴而笑。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如此相像如此可爱。虽然有时不胜其扰，可是天知道，我多喜欢这样的时光，听他们的絮叨。一切尽在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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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十点之前熄灯睡觉。这在从前，是不可想象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放弃了快乐的夜猫子生活，不再留恋深夜的韩剧，不再挑灯夜读，不再夜静时刻上网写日记。卧谈是不可少的，或长或短，有时说没两句就各自睡去，有时又说得忘了时辰，往往第二天早晨被闹钟叫醒时还不愿意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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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无奇的相守。我却极为满足。偶尔他也流露出这份满足，他说：好象别的夫妻象咱们这样的很少。然后会长长叹气，手臂用力紧一紧，我便也回他一紧。象是一种许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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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相遇，便相守。不言前世，不问来生，许你这一世的，温暖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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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里的故事·爱穿裙子的女人》

??去年看钱海燕的绘本，她有一句写道：冬天穿裙子，手要插进自己怀里取暖——习惯了这个动作，女人就不会老。

??我把这句话简化成：冬天穿裙子的女人不会老。

??因为我就是那个喜欢在冬天穿裙子的女人。即使，只是因为自身的体型问题，但我还是把最主要的原因归结为自己的爱美之心。当然，我其实是个四季都喜欢穿裙子的女人，也不独独是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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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拍这些裙子特辑的时间是99年2月，十年前，尚还单身，就是说还不认识棠呢。恰巧也是短发，其实那时长发的时候多。表情生硬空白得很，其实内心还是蛮丰富多彩的。

??黄色上衣的套装，是同事媳妇去广州培训给我捎来的，那件紫红条绒的连身裙，领口有小绣花的，当时穿它在书店里，盐校的学生看了，说穿这件衣服最合你气质。那件半红半白的连身裙，现在还记得它穿在身上暖融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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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春秋的裙子。97年拥有第一件贵重的重磅真丝套裙，咖啡色。裙摆搭在一起有自然的开缝，好象有点幼稚扮成熟的意思；特别值得一提的是那套短套裙，现在还留着，因为那是我和棠相亲那天见面时穿的；

??5、左一，大约是96年，妈妈做的格子八片裙；

??中间，纯棉碎花泡泡袖裙，在大胡同批发市场淘的，那时刚上班不久，看这张照片才知道，原来自己也有林黛玉时期；

??右边，挂的是相思豆串的项链，裙子是普通的一块棉布，妈妈做的，可能看不太出来，它是一条裙片搭在一起的版纳裙，现在还留着，但已经穿不下了；

??6、书店女老板时期。夏季。好象已经认识棠了吧……

??先整理这些，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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