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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在各地有什么样的风俗习惯,我是不了解的。江南,我在这里度过我的青少年和童年时期。但那段时间,在我印象里,没有什么可说的。只听说:“冬至夜,冻一夜”这样的俏皮话。到了青岛,也是结婚后,才知道北方,冬至夜,要吃饺子。呵,这万能的饺子,冬至夜要吃,除夕夜要吃,要出行要吃。实际上,是以前中国人太穷了,没有什么好吃的,包顿饺子吃吃就算是天大的享受了。这是我的猜测,没有考证,也没有文献可查。
今年冬至,在上海过,也没有听到周围有什么动静。因为当地没有熟人,亲戚也多是外来的,当地的风俗习惯不大了解。网上昨天提示,上海市已达2000万人,外地人口和流动人口不知道占了多大比例,我想,很可能超过土生土长的上海人。钱文忠有一个谈话节目,提到了要拯救上海话、上海方言、上海的风俗习惯等等。可见,外来人对上海的影响不小。我这次到上海也体会到了,以前到上海说话,我一定说上海话,虽然说得不标准,也得说,否则被人瞧不起。现在,我可不说上海话,我的南腔北调的普通话可以到处横行。
我最关心的是看看冬至这一天,儿子这蜗居,被南面三栋高楼能把太阳挡住多长时间。正对着的高楼一个多月之前就把太阳挡住了,要两个半小时后,到十二点左右才能露出太阳。担心的是,冬至时分,另一座高楼是否会挡住下午太阳。
前几天一直阴雨天,无法证实,单等冬至这天不要是阴天。早早起来一看,大好的晴天,太阳已经照到房间里,九点二十太阳被那高楼挡住,儿子那书房,挡住还要早一点,书房在卧室的西面。十二点不到,书房有太阳了,接着卧室也有了。不过这时太阳是在两个高楼之间的空隙照进来的。当太阳运行到第二个高楼最高点时,我们两房间还能见到太阳。这时我才松了一口气:以后不可能会被那第二个高楼挡太阳了,因为冬至这天太阳已到南回归线,第二天它要走上返回北半球的路程。
冬天的太阳是宝贵的,特别是像上海这样不南不北的地方。我国是按长江划分的,长江北面有取暖费,南面没有。南京是最有意思的,南京城区没有取暖费和取暖设备,可是浦口区却有。还有是黄河以北可以按暖气。当然这是老规定。所以,以前都说,在冬天别到上海去,要去就去广州海南,或者去东北。
就因为如此,太阳对江南这一带的人间来说是宝贵的。太阳出来暖和和,晒太阳对江南人来说是一种享受。
因为我们已经接受了北方的生活,所以儿子在两个房间和厅里各按了一个空调,不愿意和上海当地人一样在家里穿着大棉袄。不过,为了少花一点电费,白天能多一点太阳也是一种追求。买房子搬过来是夏天,房子朝向偏东南,我根据太阳运行轨迹,我说冬天前面那高楼要挡太阳,儿子和老婆子不信。在事实面前,儿子早就说这是一个缺点,可老婆子还在不服气。
现在,看来,两房间每天能有四个多小时的光照时间,比青岛我那房子长多了。不过,这光照都是“斜照”,不是“直射”,其给房间带来的热量要打一个折扣。莘庄的房子和前面的楼距离较大,也是多层,所以冬天几乎不档太阳。
那一天,儿子下午有课,十二点就要离家。老婆子被咪咪她妈妈邀请一起去城隍庙买东西。买东西,我不感兴趣,再说我一个老爷们陪着两个老娘们逛街也不是那么回事,所以把我一人丢在了家里。晚上,儿子还有课,说好下课后去接他妈。这样他们晚饭都不能在家吃。
十一点半老婆子下了饺子,说晚上应该吃饺子,我们中午吃了代替了。她还想着青岛的习惯,上海肯定是不可能吃饺子的。
下了两种馅的,一种是“素”的,实际上仅仅是不带肉而已,里面有虾仁,虾仁也是“荤腥”。另一种白菜猪肉馅的。都是早就包好,在冰箱里冷冻的。饺子馅是老婆子弄的,我包的。因为我的饺子、馄饨包得“漂亮”,所以这差事一直是我全部承担。儿子吃素的,我们吃荤的。
他俩吃完饺子开车走了。我洗完碗,就到阳台上观测太阳,到一点多钟证明另一个高楼不档太阳后,我决定也出去走走。先到理发店理了发,那青年三下五除二,不到五分钟就搞定。好在我对自己发型是不讲究的,我也被同事们认为是一个“不修边幅”的人,现在老了,还是那发型——“学生头”——这是以前的说法。
理完发,就往桂林公园去。那天,虽然是冬至,可风和日丽,一点也不冷。我在家里外面还套一个鸭绒背心,出去时反而脱去了,仅穿一件保暖服,一件毛背心和一件薄毛衣和一件单夹克。太阳照在身上,非常暖和,穿多了反而不好。
桂林公园虽然离得近,可我这才是第三次去,也是第一次单独一人去。我不知道是否问我要老年证,上海要70岁才发。不是我要逃票,而是觉得国务院已经三令五申公园要免费为老百姓开放。第一次去,老婆子买了一张,第二次我给同事的外甥女买了一张。
进入公园,也没有人要我买票,我也就大摇大摆,双手插在夹克布袋里进入了大门。现在不是桂花开放季节,游人不多,公园管理自然也松懈。
桂林公园虽然不大,可每一次进去,感觉都不一样。这次一个人,又是来休闲晒太阳的,所以在里面慢慢走,漫漫看。
第一次来时主要是看桂花,注意力都集中在桂花身上。第二次来是陪别人看,主角是别人。这次来,时间充分,没有任何约束,爱上哪就上哪,走回头路也无所谓。走累了,坐在椅子里休息休息,晒晒太阳。太阳真好,晒得都有点出汗了。
桂林公园不大,可我居然发现前两次我有不少没有看到或走到的地方,特别不知道还有一个“南园”。
南园,我是误打误撞进去的。在西园的一片桂花树下晒了很长时间太阳后,我看到边上有一侧门,有一个园丁拉着一车剪下的树枝往门外走,我也就跟在后面过去了。进门一看一片树林,还有房子、亭子,都是没有见过的。走到最南面围墙才发现是到了公园的最南面,墙外就是临园的小河的河岸。园中地势高低起伏,道路蜿蜒曲折。有不少桂花树还留有余香,沁人心扉。
在南园一片圆形的草地上,有一个中年男人在“抖”空竹。空竹是北方的叫法,上海叫它什么名字我不知道,小时后我们称它“天王王”。说这人是在“抖”,并不准确。因为他是用一根很长的绳圈套住空竹,像摇呼啦圈一样,不时分别用头、用脖子、用腰、用腿,摇着这空竹。这空竹也被摇得嗡嗡直响。这倒是第一次见这样玩空竹的。由于绳圈长,所以要在比较开阔的地方才能玩。他在那草地中间非常保险,四周都是树木,游人也少,一旦空竹脱离绳子也不会伤到人。
这次到公园还有一个任务,就是拍几张枫叶的单独照片。默子在我日记里留言,问我有没有单独枫叶的照片,我居然没有。所以这次想照几张给她。到公园一看,才十几天,火红的枫叶景观看不到了,几乎所有的枫叶都已经凋零,那一棵一百多岁的绿枫树叶也全部掉完。无奈,我只好在树下草丛里寻觅一些较好的枫叶。火红的是找不到了,枯黄的和深棕色的到处有。挑了几叶好看整齐的,夹在餐巾纸里带回家。到家后,照得也不理想,只好凑合凑合吧。不过,在公园一所房前一棵小树上还残留一点枫叶,由于在树丛中,光线有明有暗,很难照。好歹找到一叶,照后发现叶子尖角少了一点,不过好歹它是在树上的,还具有生命。
桂林公园里好多古建筑,前两次都没有好好欣赏。主要是几个不显眼的古亭,都有名字,起名时肯定有说法。但估计都是后来修复时写上的,因为书写是从左到右写的。
看到一颗“刺桂”,被造型成三层塔形。正在开花,大概是由于它的叶子四周带尖,所以称之为刺桂。不过,花不香,不知道是开过的缘故,还是本性就是如此。
到太阳西下了,就觉得有点寒意,回家了。晚上,把中午剩下的饺子煎了一下,成了“煎饺”,独自享受,不亦乐乎。
就是这座高楼挡住了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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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边这座,冬至这天,没有档太阳,以后也不会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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