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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2001年到2009年,不知道应该称之为什么年代。进入2010年,按惯例应该称之为二十一世纪一十年代了。今年满一百岁的老人,经过了一个世纪的轮回。
百岁老人过了一个百年的大轮回,我们也在过着有春夏秋冬四季的一年一度的小轮回。
2009年的元旦还清楚地显示在眼前,2010年元旦却悄悄地来到。虽然觉得这是一个小小的轮回,可实际上我们回复不到起点,我们只是螺旋式的前进。时间没有起点,没有终点。可我们的生命有起点有终点,在时间的坐标轴上,我们的起点和终点之间几乎看不出长度。生命太短暂,时间太神秘。都说有开天辟地的那一刻,我不信,因为无法解释开天辟地那一刻之前是什么时候。
2009,2010,这只是人类给予的一个记号而已,两年之间有什么差别,只是一前一后,其他差别只有天晓得。
不愿意过年,过一年,在时间这坐标轴上又少了一年。但是,时间是不会随你的意志转移的,不想过也得过,只好“得过且过”。
看音乐会是“得过且过”的好办法。
上年的31日晚上,看了中央电视台的新年音乐会。往年都是在“春节序曲”中拉开音乐会的帷幕。今年却是一群蒙古族少年用他们稚气的童音合唱打动每一个观众的心。给我印象深的是那个独唱的少年,他那厚厚的上嘴唇,一动真情时却卷成一个小喇叭似的。他的发声方法有点与众不同,他那浑厚的低音与他年龄有点不符。但他深情激动而伸开双手时,他那厚实的小手却表达了大人无法表达的情感。我欣赏他的歌声,为他的歌声而掉泪。他们是否真的来自大蒙古草原,还是少年演员打扮,没听介绍。我想,在这方面不需要刨根问底,音乐没有民族的界限。
音乐没有民族的界限,也没有国家之间的界限。上海艺术人文台在倒计时进入2010年时后,虽然没有听到新年钟声,却第一次看到了柏林爱乐乐团的新年音乐会。在这之前也就是2009年的最后时刻,是上海交响乐团的演出,其指挥里卡尔多?穆蒂曾经多次指挥过维也纳新年音乐会。柏林爱乐乐团新年音乐会上半场的主角却来自中国,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青年钢琴演奏家郎朗。他不仅在中国出名,更主要的是在国外出名,许多人(中国记者报道)是为看他的演奏而去的,他是一个幸运儿。指挥说他演技出众,许多乐章别人要放慢节奏去演奏,而他却能得心应手,没感到有什么困难。
他那形象,蓬松的头发,配着不停止的顽皮的笑容,以及他在演奏时过多的肢体语言,受到许多人的非议。就是上海艺术人文电视台嘉宾、上海音乐学院副院长在赞赏他之前也没忘提一提他的形象和肢体语言。上半场演出结束后,他和指挥,和第一小提琴手,和台下给他献花的观众热烈拥抱。长时间的鼓掌,长时间的谢幕,说明演出是成功的。
孩子总是自己的好,我总觉得田甜的钢琴弹得比他好。田甜再有一年就是钢琴博士了,这一点郎朗是比不上的。田甜的演奏重视音乐艺术,而郎朗重视的是演出。将来田甜能成为音乐家,郎朗是一个演奏家。田甜当不成大富人,郎朗现在就是富人。不同人有不同的命运,谁也不要嫉妒谁,谁也不要贬低谁。
据介绍,柏林爱乐乐团演出和维也纳新年音乐会是不一样的。剧场不仅巨大,有一流的音响系统,而且观众可以随便地喝饮料。看现场,舞台在正中央,四周都是观众。他们的座位很舒服,他们是在享受,不光是享受音乐。他们的票价不贵,这是德国政府规定的,让普通人也能看得起音乐会。
上海台的记者采访到一个中国青年,他从几百公里外赶到柏林,买到一张“站票”——总共只卖10张。
在2010年的最早的一个多小时内,聆听了柏林爱乐乐团和郎朗的精彩演出。郎朗最后还加演独奏了一段莫扎特的钢琴练习曲。不过那时,德国还留在2009年最后一天。所以说2009年还是2001年只是一个符号,在同一时刻,我们已进入2010年,而德国人、美国人都在期待新年钟声的敲响。
没看下半场,要睡觉了。带着音乐会的音符进入2001年的第一个梦乡。
元旦晚上,差一点忘记看维也纳新年音乐会。那时正在吃晚饭,我突然想起音乐会,打开中央台音乐频道,维也纳音乐会已近开始了一刻钟。
难以想象,86岁的乔治?普莱特,在2008年指挥了维也纳新年音乐会一年后再一次指挥新年音乐会。他比我整整大了二十岁,我坐在沙发里看电视,看完后都觉得腰酸背痛,可看他依然笑容可掬,看不出丝毫疲劳的现象。中国记者采访他长寿的奥秘,他说,是音乐。他和里卡尔多?穆蒂不同之处是,一个脸上总是带着微笑,甚至有一点顽皮,而后者却异常严肃。两人共同之处当然是处理音乐的严谨。
乔治?普莱特是法国人,他这一次选择的乐曲做出了两个大胆的举措。一个是为了纪念哪一位音乐家200周岁诞辰选择了什么乐曲,我听了没有记住。一是他选择了他的祖国的现在音乐家作的部分乐曲,居然能过融合到施特劳斯家属的音乐中去。我们这些外行听不出它们之间有什么区别。
我喜欢乔治?普莱特这老头,他不仅能驾驭音乐,驾驭现场的观众,而且能驾驭几千里之外坐在电视机前观看音乐会的人们,哪怕这些人像我一样对音乐都是外行。
维也纳新年音乐会,自从中国转播以来,我在儿子影响下,每年都看了,虽然不能像儿子他们一样去“听懂”音乐,却也受到新年音乐会音乐的熏陶。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咱看看热闹还不行?
二号晚上,到上海话剧艺术中心看了音乐剧《马路天使》,是儿子的师弟帮我们要的票,还叫上了他上海一舅舅家新婚的表弟夫妻两人。
老版话剧《马路天使》没有看过,黑白电影《马路天使》倒看过。不过早已经没有什么印象,对其故事情节也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但记得是赵丹和周旋演的,还熟悉里面的插曲《天涯歌女》和《四季歌》。
在去看时,以为是看话剧。当开幕后一直听演员在唱,我还以为现在的话剧改模样了,对白用歌声代替了。也由于没有看票上写的是什么,只问了座号,找到后坐下就再也没有看看票。我们拿到的宣传材料以及剧院里的屏幕上一直在播放节目演出消息,里面都说是“话剧”。直到看完后,在车里问儿子是怎么回事,他说我们看的是音乐剧,谁说是话剧?笑话我的想法是“不可思议”。
不过,演员唱的,很像是在对白对话,诉说一件件故事。他们的动作也是像在跳舞,走的全是舞步,有以前的伦巴舞步、秧歌舞,也有现代的街舞。音乐是伴奏带,不是现场演奏的。不过我还是听《天涯歌女》和《四季歌》好听。就在元旦那天,在上海人文台里看到梦鸽的独唱音乐会,她也唱了《天涯歌女》。
给我们票的、儿子他师弟也是该剧的作曲作者之一。他还是青岛老乡,现在他夫妻两人在上音读硕士研究生,也听儿子的课。
《马路天使》说的是一群在苦难中挣扎的旧上海上世纪三十年代中期一弄堂里的一群小老百姓的故事。他们挣扎在饥饿线上,卖报、卖唱、理发,甚至像小芸一样被迫为妓女。物价飞涨,大家吃不饱,女人瘦得越来越“苗条”,男人饿得越来越无能。可就是这群像蚂蚁一样任人宰割的人,互相帮助,互相照顾,团结一致。
小芸和小红从关外流离失所到了上海,被琴师和老鸨所控制。小芸早就被迫为妓女,小红跟着琴师到处卖唱。小红和号手少平是一对情侣,可小红差一点被琴师和老鸨卖掉。为了反抗,他们逃跑了。以后小芸也逃了,可是他们的居住地还是被发现了,小芸为了掩护小红而被打手杀死。
看《马路天使》,神经一直是压抑的,眼睛里始终闪耀着泪花。故事虽然发生在上世纪三十年代,可他们的遭遇还是能唤起现代人的同情和共鸣。所以,我们不要忘记七十多年前的苦难,也要珍惜现代生活的幸福。
演音乐剧的演员都是新生的一代,他们都很年轻,都正在成长之中,能演到这水平已属不易。观众在许多场合下叫好和鼓掌,以及在演出结束后长时间的鼓掌是对他们演出的认可、鼓励和褒奖。
元旦期间的音乐,成了承上启下的接力棒、度过年度的润滑剂。感谢上苍,给了人类音乐,给了享受音乐的愉悦快乐。
我们的票在三排的最边上,开演后看中间没有人,我们坐到了中间,所以看得很清楚。票面上明显表示是“音乐剧”,可我们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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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天使》,上世纪三十年代的上海,如梦如痴的浪漫和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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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歌女》和《四季歌》都是原上音院长贺绿汀作的曲,《天涯歌女》词作者是田汉,《四季歌》词作者佚名,可能来自民间。原唱应该都是金嗓子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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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剧《马路天使》作曲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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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照,来自宣传材料。(包括上面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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