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写字时才发现昨晚某P孩在我手上画的双带手表痕迹没有被完全擦掉,四分五裂的笔墨依旧残存。也曾有个时期,傻乎乎地戴着不知谁给画的手表或戒指,得瑟的四处招摇炫耀,以为是什么宝贝似的,肉紧得像奥特曼保护地球般小心翼翼在乎着那堆蓝黑墨迹。 童年的色彩五颜六色地在梦中盛开,在梦中凋零,在梦中成长,也在梦中慢慢老去。如今色彩褪去,似乎淡的只剩些些蓝。 小P孩撩起她淤青的大腿说是被同学推着撞到床弄到的,很疼。我笑说是她跟别人打架来着吧。 右眉尖处有小丁点微凹下去,似乎是小时候跟隔壁男孩吵架被他愤怒的小石子砸到的。我努力回想为什么会跟他打架,更重要的是我怎么可能会输给比我小的他。可是我左思右想还是腾不出半点记忆,于是懊恼着当初我怎么没马上滚地上博同情,利用大人的力量报仇雪恨呢,真笨啊我。 于是自然想到三年级班主任的家庭报告书凭什么就说我那时好动还跟别人打架呢,平白给我戴上个莫须有的坏名声。一点都不懂得考虑当时年幼的我能否承受这么大罪名,会否一气之下得个抑郁什么的从此拒绝上学。不过幸好我顽强地继续活了下去,并且似乎活的挺…小流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