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冬天伤事

slmtly · 发表于 2010-6-11 02: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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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痛，钻心痛。且周围软组织肿痛，无时无刻，已经3天了，还在痛。
??吃药，不见得有什么效果。拿它没折。
??张开口痛，喝水痛，咀嚼食物痛，吞咽牵着痛，说话痛，笑痛，闭上口也在痛。除非睡了以后感觉不到疼痛。只是醒来后，它继续没心没肺地折磨我，使我哭笑不得。
??正想找牙医拨掉它，它却长在最里边。拨了再也长不回来，留了一个空缺的无法替代位置。
??买了一瓶五颜六色的钙片。很喜欢。像小时候吃到的钙片一样的味道。含在嘴里，当作没那么疼痛。
??确实没那么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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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内，左手挨了两刀。
??在厨房里转转，本想打打下厨。这下好了，没隔几天连续在同一个手指上辟了两刀，现在一道道深深的刀疤，还未痊愈。把新鲜的伤口任水龙头的水冲洗，血不停往向涌。不管卫不卫生，会不会被感染，科不科技。一心想：就冲吧冲吧。之后没有做任何的消毒，任何的包扎。让它自然而然。然后独自掉眼泪。我不知道为什么。
??这时清楚发现，自己进不得厨房。做事把事情做炸了不说，把自己弄伤了。而往后，我有点点畏惧使用切菜刀。并且每次使用一次，手就起几个泡泡作为我切过几次菜的记录。可是几乎每次在同一根手指同一个位置上。
??现在摊开受伤的手指来看，是一道深邃颜色的伤痕。记录我的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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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脚趾受伤。
??不久前意外摔倒。
??现在十个脚趾有八个受到伤痛。
??这几天本想去邮局办事，现在给耽误了。
??一天比一天疼痛，一天比一天严重。刚开始第一二天以为没什么大碍。现在看看，趾甲颜色变成暗红或深红，肿胀肿痛，一按下去就是痛。在屋子里上下走走吧，小心翼翼。想出门办事或者转转都成了问题——行走不便。仿佛自己一下子老去……
??八个受伤的脚趾。
??估计，至少一个月才能好……那时已经过年了，迎接新一年的来临。只是感觉恍惚，又一年春天……
??大冷天的，寒气时不时呼啸而过，吹进窗台，拂拭面颊。穿不了鞋子，赤着双脚，抱着热水袋，面前摊开一本书，手上夹着一支笔，坐在椅子上寻找安慰自己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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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收到谁谁更换号码的信息。只是我已经很少给人通电话，给人写信，给人留言。觉得没什么好说。一切尽在无言中。留给各自一片天空。
??后来觉察到，这个冬天读得最频繁是安和洁尘的文字。在她们文字里寻找安慰，寻找通往内心的语言。然后单纯笑笑，很愉快的事情。
??冬天。阳光明媚。十分晴朗。静谧。隐忍。疼痛。落寂。浓郁。
??大风呼啸过时，冷。夕阳快迅掩盖前一分钟的蓝天，然后进入黄昏，晚霞，星光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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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2-24

【十二月】冬天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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