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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凉好个秋*
记录,总喜欢最原始最真实的。
舒爽的天气,想起“天凉好个秋”的说法,却觉哪里有“却道”的无奈,分明就是一种历练之后的释然。
“一叶落而知天下秋”,金黄的银杏叶如一把把小扇子般的从枝头飘落,火红的枫叶如火烧云般的层叠着,偶尔的也有经不起轻风诱惑而翩跹起舞的。
课间的时候,我依然喜欢倚在栏杆上,看秋阳下那似真似幻的景致,那是怎样的一幅浓墨重彩的秋色,而桂花的香味儿就在那样的时刻袅袅娜娜地飘向五楼,当它的那丝甜蜜在我鼻息间缭绕时,一种恍若隔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便会紧紧地拥抱我!
是年少时渴望远离渴望自由飞翔的梦想,是初恋的纯真和青涩,是新婚的甜蜜和缱绻,是为人母的那份从容和淡定,所有的所有,在这样的秋日循着时空隧道沿着记忆的脉络在尽情地舞蹈。
常常困惑,是真正老了吗?为什么变得爱回忆了呢?快乐的,忧伤的,有时候,自己的回忆并无缘由,有时候那回忆的思维是跳跃的,仿佛剪辑过的岁月。然而,一切的回忆都是茫茫然的,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回忆里有谁?
或者,我只是回忆一段岁月,一段其实是无忧的岁月,或者,我只是留恋一种心情,一种如风般清闲的心情!
渴望有一天和自己的爱人一起踏上一条小径,那儿有暖暖的落日红红的光,那儿有会踏上去沙沙作响的厚厚的落叶,而我依偎着我的爱人,秋风吹过,风中有呢喃细语,那是爱的心声!
这样的想象常在我脑海中定格成一幅画,仿佛若干年前曾喜欢的一张精致的新年贺卡,只是,那张贺卡又被谁丢在了风中雨中,只是,那份情怀却为何依旧?
*秋日感恩*
老总开始电话询问何时可以完稿,我说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吧,我尽量提早交稿。
我不喜欢被人催的感觉,记得国庆那次老总请所有作者吃饭时说好了交稿时间是十一月底。而我一向是守时的人,所以已经开始着手稿件的准备工作,希望哪天他要稿件时我可以马上拿出手。
一起为书墨居写稿的一同事问我完成这任务需要多长时间,我说准备材料的时间比较长,大概需要一个月吧,而真正开始动笔到完稿则只需要一星期左右吧。他说你也太仔细了吧,我只要剪剪贴贴,几天就完成了。
也许!但是生就的个性,做什么事我都不会敷衍了事。有很多时候,我也想抱着应付的态度,可是等到真正动手,我还是会按自己的风格行事,甚至越做越认真,越做越仔细。
追求质量追求完美,不是为了得到谁的赞美谁的认可,只是个性使然。也想,与其这么累,不如推了这差事,可终究又开不了这个口。
那日席间,在座的除了作者就是一些已经退休的教育界老领导以及专家,当年一直看重我的教研员也在。那个和蔼可亲的老头子一直对其他人夸我,说我文笔如何好,编写资料如何如何了得,说我家的两个双胞胎开、心,说我如何克服困难读研究生拿出硕士学位,同事在旁又补充一句,说我还负责中考复习用书的某部分内容。
我汗颜,感觉自己的脸微微发烫,当时没有喝酒,但我想我的脸一定已经红了。
似乎在他那我并没怎么说过自己,他只是知道我有了开、心之后还继续求学的经历,那些困难或许只是他按常理的推测想象罢了。而其实我只不过机缘巧合地读了研究生,并凭着点小聪明轻松地拿到了硕士文凭,如此而已。
或许他的意思只是想为我美言几句吧,而多年来我却有辜负他的期望之嫌。他一直希望我不要永远呆在初中,甚至在他退休前还为我联系过几所高中,而安耽的我却始终不曾一试。他始终以为以我的学历以我的职称以我的能力应该在高中任教,而且还认为如我这般淡泊的性格高中更适合我。
似乎人到了一定的年龄,都不太愿意轻易改变现状,不想为那些虚无的名利去努力去奋斗,我只想一家人能平安幸福的生活,只希望孩子能够健康快乐的成长!
但教研员言语之间的那份欣赏还是令我感动。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确实需要缘分。不擅人际交往的我并不曾刻意地去和这位老教研员交往,因为一堂课因为一篇发表在日报上的文字便引起他的注意,便使他对自己一直赞赏有加。对这样的老人,我除了尊重还有感恩。
那日的饭局,我只喝了一小杯红酒。在那样的场合,我向来是拘束的。我只用这一小杯酒敬了老教研员,然后敬了老总,老总是我大学老师的儿子,这也是我觉得不好意思推了这份任务的原因。因为,对老师我也同样怀有一份深深的尊重和感恩!
*淡忘的师生情*
国庆期间,同事请孩子的老师吃饭,因为那孩子在铁人的学校读书,所以让我和铁人作陪。在座的除了我和同事夫妇,其他都是铁人的同事。
席间,一女孩总朝我看,还不时与旁边的同事说几句悄悄话。纳闷,我这脸上有什么还是衣服哪儿不得体了?虽不是西施,但也不可能成为别人议论的对象。更何况,节假日在家,我喜欢让自己的脸全裸,连护肤霜都省略了。这没涂抹过任何东西的脸不至于有什么不妥之处啊。衣服,更是。简简单单的一条长袖连衣裙,连纽扣拉链都没有,也不可能衣冠不整。
想不出所以然,又不便开口询问。于是,便装作看不见。只是,更加注意自己的举止,只怕自己有何不雅行为落入别人眼中。
少顷,女孩旁边的一同事问我是教什么学科的,我回“社会”。
女孩连忙喊“吴老师”,一副激动的神情。然后介绍自己是某某,我一头雾水的。这名字有点印象,可人却是什么印象都没了。女孩继续说自己是常老师班里的,是常老师刚到金华那一年的第一届学生,我曾教过他们一年的。
我点头,但仍想不起关于这个女孩的什么,于是,敷衍一句“长大了都认不出了呢!”敷衍是因为不想把自己失忆的尴尬转嫁给这个多年后还能记得我的女孩。
女孩站起来敬了我一杯,说“谢谢老师!”然后说她至今还记得我给他们上的一堂课,还用了“记忆犹新”这个词,并说起了那节课的一些细节和我当时那夸张的表情。
我内心暗暗讶异,按说我的记忆是不错的,可我不但对这个女孩印象不深,连她说的那么有趣的一节课我自己也早已忘记。毕竟那是2001年的事情,整整八年的光阴,小日本鬼子都被赶回老家了,何况那于我而言实在是一堂再普通不过的课,而孩子却记了这么久,在她成为人师的今天竟然还记得八年前我上的那堂课。
饭局结束,女孩恭恭敬敬地送我,看我上车,挥手和我说老师再见。
有一点感动,在这个秋夜。看来这个女孩也如我一般是懂得感恩之人。
没有喝太多的酒,但却有点醺醺然的感觉。生命中该铭记的该忘却的,所有的所有,不刻意不勉强,且行且看,且醉且清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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